曰理、曰事、曰情三语,大而乾坤以之定位,曰月以之运行:以至一草一木一飞一走,三者缺一,则不成物。文章者,所以表天地万物之情状也。然具是三者,又有总而持之,条而贯之者,曰气。事、理、情之所为用,气为之用也。譬之_术一草,其能发生者,理也。其既发生,则事也。既发生之后,夭矫滋植,情状万千,成有自得之趣,则情也。苟无气以行:之,能若是乎?又如合抱之木,百尺干霄,纤叶微柯以万计,同时而发,无有丝毫异同,是气之为也。苟断其根,则气尽而立萎。此时理、事、情俱无从施矣。吾故日:三者藉气而行者也。
这是叶燮《原诗》中关于诗歌反映对象的一段论述。首先,作者强调“理、事、情”三者有机地统一于客观事物中,缺一不可,而这三者又要通过“气”来发挥作用。其次,由举例可知,他所谓的“理”就是事物发生的依据;“事”指事物俘在的现实;“晴”不是指人的思想感情,而是指客观事物的情状。第三,他认为,“文章者,所以表天地万物之情状也。”也就是说,文章是以“天地万物之情状”为表现对象的。(意思对即可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