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行个人理财业务人员可以（ ）。
A.与其他银行个人理财业务人员交换各自客户信息 B.与其他银行个人理财业务人员交换各自部门的具体发展规划 C.通过参加学术研讨会进行业内信息交流与合作 D.以某些间接方式损害同业信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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