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询问被害人的主体，正确的说法是()
A.执法人员和辩护律师、代理律师都可以询问被害人 B.只有执法人员才能询问被害人 C.只有公安司法人员才能询问被害人 D.只有承办案件的公安司法人员才能询问被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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